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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才沒勾你的魂呢,是你自己要胡思亂想。”
沈芸夏笑得像吃了魚的貓,在床~上滾一圈,望著天花板,想象著他就在她的身旁:“壞蛋,怎麼辦,我開始想你了。”
“我也想你,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想,以後不許再離開我,知不知道?”
楚慕白受不了這種牽腸掛肚的日子,若不是想著要尊重沈芸夏,他早就把她綁在身邊了,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。
“嗯啊,以後不離開你,你到哪裡,我就帶著孩子到哪裡。”這
段時間沈芸夏也一直有去上海的想法,她想考上海外國語大學的研究生,也許是自卑的情緒在作祟,她希望自己能更優秀一些,才能靠他更近。
“好,求之不得,你說話要算數啊,別忽悠我。”
楚慕白很高興,眉眼裡都是笑,他也一直想她來上海,但又怕她捨不得心愛的工作,就忍著沒提,寧願自己辛苦點兒,來回跑,也不願意強迫她做決定。
“我說話一向算數,什麼時候忽悠過你了?”
“沒有沒有,我只是這麼說。”楚慕白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,他看了一眼,不得不對沈芸夏說:“寶貝兒,我現在有點兒急事,晚上再給你打。”
沈芸夏也識趣,說:“好,你忙吧,再見!”
“再見,麼!”掛電話前,楚慕白還不忘上下唇一抿,親一口電話那頭的沈芸夏。
沈芸夏笑得合不攏嘴,除了高興和感動,她還有其他的感覺,楚慕白,真是越來越可愛,可愛得讓她快不認識了。
當天晚上,沈芸夏隔壁房間的莫穎就和住在一樓的古笙睡到了一起。
第二天一早,莫穎就退了自己的那間房,大包小包的搬到了古笙的房間。
果然是速食時代的愛情,看莫穎和古笙如膠似漆難分難捨,沈芸夏由衷的祝福她,只希望她不要再放浪形骸下去。
那種事對男人來說什麼,吃虧的終究還是女人。
又是陽光明媚的下午,沈芸夏,莫穎,古笙三個人圍坐在一起,談天說地。
客棧老闆刑慕楓也加入他們,喝喝茶,聊聊天,彈彈吉他,唱唱歌,很是愜意。
沈芸夏算算日子,她已經來這裡13天了,昨晚楚慕白打電話給她,韓凝妍已經做了手術,孩子和子~宮肌瘤一併取了出來。
想也知道此時的韓凝妍肯定更需要楚慕白的陪伴,沈芸夏並沒有如斯重負的馬上回去,而是繼續留在這裡。
她決定再待幾天,等韓凝妍的身體恢復了,她才回去。
不知道韓凝妍現在怎麼樣了,楚慕白在電話裡只說很好,可沈芸夏並不信,她經歷過失去孩子的痛,知道是什麼樣的狀況,和“好”字根本沾不上邊兒,更別提“很好”了。
此時的上海,韓凝妍躺在單人病床上,默默的流淚。
孩子沒有了,她全部的希望,統統沒有了,楚慕白,好狠心啊,那也是他的孩子,不是嗎?
麻藥早已經過去了,韓凝妍的腹部一陣陣的劇痛,可身體的痛,並不及心裡的痛之萬一。
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待她,抬眼問蒼天,蒼天還她淚無言。
眼淚流再多,也不能把她的痛苦完全的傾瀉。
聽到開門的聲音,韓凝妍木然的轉過頭,看到楚慕白走進來,她的淚流得更加的洶湧。
韓凝妍憔悴得沒有一絲生氣,滿眼的淚,滿眼的絕望,她咬緊了牙,艱難的坐了起來。
顫抖的手指著越走越近的楚慕白:“你這個惡魔,孩子是你的骨肉,為什麼連他/她也不放過。”
她的聲音很虛弱,卻盈滿了恨意,她真的好恨好恨,楚慕白,還她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