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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開門就看到沈芸夏坐在床邊發呆,眼睛直愣愣的盯著牆,連他進門也沒看一眼。
“芸夏……”楚慕白受不了冷戰,軟磨硬泡,想從她的口中聽到聲音,哪怕是一個字也好。
坐在床邊,楚慕白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沈芸夏的肩上。
“還在生氣,彆氣了,死白細胞呢!”
她死的又豈止是白細胞,連心都要一併死去了。
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像她這般的苦命,愛上放蕩不羈的男人,完全是自找死路。
“我和elisa真的沒什麼,中午我喝醉了,睜開眼就看到她躺在我旁邊,我敢保證,根本沒碰過她。”
只差對天發誓,楚慕白的解釋沈芸夏根本聽不進去。
就算現在沒碰過,他以前也碰過,陳年飛醋更是酸得讓人掉牙。
她突然轉過頭,木然的問他:“你數得清自己有過多少的女人嗎?”
“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,行不行?”
楚慕白知道說出那個驚悚的數字,沈芸夏更不會理他。
他不想提,可是她想知道,至少有個心理準備。
“不說就算了,我想,總有一天,我會知道。”
她甚至已經在心裡有了個假設,十年的時間,一個月換一個,總共就是一百二十個,她相信,只會多,不會少。
呵,一百二十個,恐怕古代的皇帝也差不多就這個數了。
如果這一百二十個中有二十個對楚慕白餘情未了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付過來。
“芸夏,那個時候我不懂愛,但現在我懂,這後半輩子,我有你就足夠了。”
楚慕白突然想起電影中的情節,有感而發:“我就像傑克愛露絲一樣的愛你,可以為你犧牲。”
“這話你說過很多遍了吧?”
沈芸夏根本不為所動,甚至覺得,他每陪一個女人去看《泰坦尼克號》就會說這句話。
都說男人的話信不得,她也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聽他說話。
甜言蜜語再好聽,終究不是真的。
“沒有,絕對沒有,我只對你一個人說。”
只有在沈芸夏的面前,楚慕白才會放下尊嚴討她歡心。
對以前的那些女人,他也會寵愛,但絕對不會這般作踐自尊。
如果哪個女人持寵而嬌,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提出分手,也只有懂事不給他添麻煩的女人,才能長期留在他的身邊。
“是嗎?”她不鹹不淡的反問了一句,然後冷睨著他:“出去吧,我要睡覺了。”
“我就在這裡睡!”他很無賴的躺在床上不想走。
“好,你在這裡睡,我去那邊睡!”沈芸夏起身就走,卻被楚慕白拽住了手腕兒,稍一使勁兒,就被拖倒在他的身上。
沈芸夏不悅的掙扎著起身,手卻被緊緊的拽住,她冷聲低喝:“快放手!”
“芸夏,不要再鬧了,不容易我們兩個能見面,為了這些事搞得大家都不開心,豈不是得不償失。”
楚慕白一本正經的說:“以前的事是我不對,但都已經過去了,是不是殺了我你才解恨,那就動手吧,殺了我啊!”
“啊……”
說者無心聽者有意,沈芸夏因為楚慕白的這句話想起被她誤殺的王清泉。
血淋淋的畫面觸目驚心,在她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進入腦海,嚇得她大叫一聲,蹲在地上抱緊了頭。
“芸夏,你怎麼了?”
楚慕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了話,再內疚自責也無濟於事,連忙起身把沈芸夏抱在懷裡:“別怕別怕,我在這裡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,他會不會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