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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知如此,當年就該溫柔的對待她,不該故意的傷她的心,說不定現在,小誠小諾已經有妹妹了。
她贏了嗎?
為什麼她沒有贏的喜悅,心卻像灌了鉛似的沉重。
宋霆好像知道沈芸夏和楚慕白在一起似的,這幾天一直沒給她打過電話。
他不打電話來也好,沈芸夏也不用當著楚慕白的面再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。
洗完澡,楚慕白還是厚著臉皮留了下來,不過他只能睡沙發,連沈芸夏的房間也不能進。
睡沙發也可以接受,至少和她睡在一個屋簷下,不用回去面對冷冰冰的房子,一個人孤單寂寞黯然神傷。
星期一上午,沈芸夏結束兩個班的課,到學校的禮堂參加法制宣傳活動。
周卓雅是主持人之一,主席臺上就坐的除了學校的領導還有市裡的八名官員。
沈芸夏坐在臺下玩手機,對這種走過場的活動完全沒什麼興趣。
因為校領導只要求沒課的老師來參加活動,所以到場的老師不多,活動結束以後,到場的老師也不準離開,要一起去學校旁邊的酒樓吃飯。
三十幾個人分成四桌,坐了兩個大包間。
沈芸夏被周卓雅拽到校領導那個包間,和市裡的幾個官員坐一桌。
這樣的場合免不了要喝酒,連沈芸夏也不能倖免。
同桌的有國土資源局的副局長,組織部的副部長,還有教委的兩個科長。
人家來敬酒,不喝就是不給面子,沈芸夏硬著頭皮喝了四杯三十度的白酒,就已經滿臉通紅,頭暈目眩了。
還沒等她緩過勁兒,隔壁桌的副校長又過來拉人,讓她去給副市長教委主任敬酒。
沈芸夏苦著臉拒絕,可副校長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。
周卓雅倒是爽快,過去隔壁桌敬酒,一杯接一杯的白酒下了肚,臉也不紅,頭也不暈,連走路也還是直線。
被迫喝了五杯白酒,沈芸夏感覺胃裡翻江倒海,還沒回自己的位置,就直奔洗手間,哇哇哇的一陣吐。
將胃酸也吐了出來,她才感覺好些了。
休息了好一會兒,沈芸夏還是頭暈,但至少還能看清楚東西,周卓雅卻已經醉得趴在了桌上,連頭也抬不起來。
吃完飯,沈芸夏想撫周卓雅,但她力氣不夠,再加上她的酒也沒完全醒,周卓雅對她來說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
同桌的國土資源局的副局長很熱情的伸出了援手,幫她把周卓雅扶起來。
下樓的時候,國土資源局的副局長對沈芸夏說:“沈老師,我送你們回去吧!”
沈芸夏混沌的大腦想了好久,才點頭:“謝謝。”
坐上國土資源局的副局長的專車,沈芸夏報了地址:“我住在加州陽光。”
“周老師呢,她也住在加州陽光?”
“不是,她到我那裡去休息。”周卓雅根本就醉得不省人事了,沈芸夏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。
“那好,小陳,去加州陽光!”國土資源局的副局長坐在副駕駛位,對司機說。
車內迴盪著鄧麗君軟綿綿的歌聲,完全有催眠的效果,沈芸夏強迫自己不要睡覺,可眼皮子卻很難睜開。
雖然她不斷的告誡自己就睡一會兒,千萬不能睡熟,可她還是陷入了深沉的睡夢中。
就像做了很長很長的夢,她感覺自己被人扶著下車,然後上樓,最後躺在了柔軟的床上。
沈芸夏意識不清,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,有人走動,還有關門的聲音,可她就是睜不開眼睛。
“沈老師,沈老師,醒醒,醒醒……”
聽到有人喊她,沈芸夏想答應,卻還是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