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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但酒保是生面孔,就連過去那些酒肉朋友也一個個的不見了蹤影。
一個人喝酒的感覺也不算太壞,雖然冷清了點兒,但至少還有精力想想自己的事。
也許是因為感情投入得太多,導致他不能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對待沈芸夏。
他可以把外面的那些女人迷得神魂顛倒,卻不能把沈芸夏輕鬆收服。
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,他才會失控,總是犯一些連他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的錯。
在楚慕白的潛意識裡,他已經把沈芸夏和外面那些女人徹底的區分開,就連韓凝妍,也只是外面那些女人中的一個。
在去上海後不久,楚慕白就正式和韓凝妍攤了牌,他只能說很抱歉,感情的事不能勉強。
但韓凝妍卻並不打算放手,哪怕只是留在他的身邊,沒名沒份也願意。
不久之前韓凝妍進入了一家德資投行,在忙碌工作的閒暇,會聚一聚,但兩人之間的關係,已經不復從前。
想著沈芸夏的一顰一笑,楚慕白喝完了一杯longisnd,頭之稍稍的有些暈,但並不影響他的正常思維,連走路的步伐也不亂。
又點了一杯longisnd,端在手中,楚慕白緩緩朝最角落的空位走去。
或明或暗的五彩燈光打在他的臉上,硬朗立體的輪廓立刻就吸引了幾個寂寞的女人。
在圓弧形的沙發上落座,一個美豔的女人甩著長長的捲髮貼了上來。
酒吧的音樂很吵很吵,楚慕白只看到女人的嘴一張一合,根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。
刺鼻的香水味燻得他喘不過氣,把臉扭到一邊,盯著舞池裡那些狂亂的人。
他看到三個男人架著一個女人從舞池裡走了出來,那個女人好像喝得很醉,步伐蹣跚,不停的搖頭,好似在拒絕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那三個男人張狂的笑聲鑽進了楚慕白的耳朵。
他劍眉一擰,已經知道將要發生在那個女人身上的事。
酒吧裡的破爛事多不勝數。
楚慕白沒多管閒事的打算,抿著酒,朝旁邊挪了挪,躲開貼在他身上的女人。
當那三男一女從楚慕白麵前經過的時候,那個女人突然掙脫了鉗制,撲到他身上,抱緊了他的腰:“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
直覺告訴楚慕白,向他求助的女人很有可能被下了藥,而元兇,便是那三個男人。
“求你,救我……”
三個男人嘴裡絮絮叨叨的咒罵著,把那女人從楚慕白的身上拉開。
“救救我……”女人無力的掙扎著,死死抓著楚慕白的手臂,那是她最後的希望。
“小美女,我們就是來救你的,聽話,待會兒就讓你爽……”染著黃頭髮的男人滿臉的獰笑,把那女人抱在懷中,還沒離開酒吧,就急不可待的上下其手。
在那三男一女走出酒吧大門之前,楚慕白快步跟了上去。
如果那個女人沒有向他求救,也許他就當作沒看到了,可是現在,他不能坐視不理。
“放開她!”
酒吧門外寂寥的大街,秋風蕭瑟,楚慕白陰冷的聲音就好像從地獄裡傳來的一般,嚇了那三個男人一跳。
藉著昏暗的路燈,楚慕白才算看清了這三個男人猥瑣的模樣。
他都看了都覺得噁心。
“小子,勸你別多管閒事,現在就走,你明天還能看見太陽,不走的話,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。”
斜眼歪嘴的男人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匕首,晃來晃去的威脅他。
楚慕白不屑的冷哼,沒有金鋼鑽就不攬這瓷器活兒,如果他打不過這三個男人,也不會站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