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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你這話就嚴重了!”文啟駿失笑的搖頭,站了起來,朝他走過去。
“也許我真的會殺了她!”他的目光陰冷而凜冽,刮過沈芸夏的臉,狠狠的說:“她連一個無辜的孩子也下得了手,我一樣可以!”
不等文啟駿開口,沈芸夏搶著說:“文先生,謝謝你過來看我,現在這麼晚了,你快回去吧!”
“沒事,時間還早,既然過來了,就和楚慕白聊聊再走,你休息吧,我和他出去說,不打擾你!”文啟駿說著就走到了楚慕白的身邊,生拉硬拽把他從沙發上拖了起來,然後往病房外走。
“去哪裡,我沒話和你說。”楚慕白瞪著他:“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麼話,快放手!”
“走!”文啟駿硬是把楚慕白拉了出去,關上病房的門,他壓低了聲音說:“你們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,為什麼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?”
“和沈芸夏談?”楚慕白的嘴角勾起嘲諷的笑:“那是侮辱我的智商。”
文啟駿無語的看著楚慕白,他為什麼就不能說真話呢,總是這幅高高在上的態度,吃虧的,還是他自己。
“你既然看不起她,就不要再纏著她,讓她不得安寧。”
“我纏著她,她說的?”楚慕白指著自己的鼻子,好像受了奇恥大辱似的,又是憤怒又是不屑。
“不用她說,我自己看出來的,難道你敢說你沒有纏著她,離婚了就離得乾脆,別老往她那裡跑,害得她懷孕受苦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!”
文啟駿站在很客觀的角度來勸解楚慕白,他並不偏幫誰,也不為誰說話,可聽在楚慕白的耳裡卻不是那麼回事。
他惱火的盯著文啟駿,厲聲問道:“沈芸夏給了你什麼好處,你到底是我的朋友,還是她的朋友?”
“我是你們兩個的朋友,楚慕白,你為什麼就不能誠實一點兒,我看得出來,你愛沈芸夏,她也愛你,難道你們就要這樣一直互相傷害下去?”
楚慕白臉色發沉,斥責道:“文啟駿,胡說什麼,我根本就不愛她!”
“你不愛她你愛誰,韓凝妍?”
文啟駿伸出手指重重的戳向他的xiong口:“你問問你自己,想韓凝妍的時間多還是想沈芸夏的時間多,你晚上想和韓凝妍睡還是想和沈芸夏睡,早上醒來第一個想見到的人又是誰,我怎麼有你這樣低能的朋友,連自己愛誰都不知道,還要我來告訴你,慢慢想,想清楚,到底是韓凝妍還是沈芸夏,我就不信你想不明白,如果你真的想不明白,明天就去街上問問,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!”
文啟駿的話猶如醍醐灌頂,楚慕白驚詫的看著他,他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記重拳擊在心上,把他一直否認的事實從沉睡中打醒。
看著愣愣的楚慕白,文啟駿滿意的笑了:“想好沒有,你是不是想沈芸夏的時間比較多,晚上想和沈芸夏睡,早上醒來第一個想見的人也是沈芸夏,如果你這樣還不承認你愛她,那我只能說,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。”
“不可能,我不可能愛上她……”一時間,楚慕白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,他囁嚅的否認,自欺欺人的話語顯得蒼白無力。
“偽君子,你果然是偽君子!”文啟駿笑著拍了拍他的肩:“作為朋友,我也希望看你好,進去吧,好好和沈芸夏談談,告訴她你愛她,讓她原諒你,以後一家四口就高高興興的在一起,別再三天兩頭的鬧彆扭,你不嫌累,我都嫌累!”
楚慕白厭惡的撥開搭在肩上的手:“文啟駿……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愛沈芸夏?”
還以為楚慕白開竅了,文啟駿笑著回答:“我兩隻眼睛都看出來了!”
楚慕白點點頭,一本正經的說:“你兩隻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