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詭將趙驛凱護在身後,朝著沈煙容就要撲上來,他是險些死過一次的人,趙驛凱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信仰,他可以為了趙驛凱做任何事,更不能看著他被人如此傷害,“大膽妖婦!竟敢傷太子!”
沈煙容面對苟詭卻渾然不怕,就是他綁走的安安,她與此人不共戴天!沈煙容直接拔下發間的另外一隻釵子,烏黑的發瞬間傾瀉,霞兒站在身後也忍不住渾身繃緊,她原本是怕沈煙容的狀態會出意外,如今看來她分明是一隻被惹毛的小獸,誰碰觸便扎誰。
就在苟詭要近身碰觸到沈煙容的時候,就一臉震色的停住了腳步,一柄短匕從他的後背直穿心臟,不敢相信的回頭去看,捂著自己胸口的趙驛凱直直的將身側佩戴的短匕插進了他的後背。
帶著臉上猙獰又痛苦的神情緩緩的倒下,“爺,為何……”眼眶炸裂神情寂寥,嘴角和胸口的血在不停的往外冒,至死都不得瞑目。
趙驛凱臉色蒼白,扶著桌角才勉強的站定,看著地上的苟詭不帶絲毫的感情,苟詭不過是他身邊的一條狗,用的也只是比旁的人順手罷了,卻沒想到狗也有了自己的思想,如今還要反噬他,“誰人都不能傷害邵陽,更何況是你。”
沈煙容冷眼旁觀這對主僕之間的把戲,就像在看一場笑話,只覺得看他們狗咬狗痛快的很,“趙驛凱,你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態,你殺了他就想掩蓋你做的那些事嗎?收起你的那些偽裝,你以為這樣我便會相信你什麼都不知道?真是天大的笑話,若不是你的意思,他又怎麼會對一個孩子下手,你的冷血我算是見識了。”
趙驛凱的臉色愈發的差了,往後退了幾步扶著桌案慢慢的坐下,“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不信,但今日之事我確實不知情,我怎會捨得傷害你與你的孩子,罷了,我總歸是會你一個答覆的。”
沈煙容不再去看他,手中握著銀簪拉著霞兒一步步的往門外退,等到一步踏到門邊就直接的離去,連身後緩緩倒下的趙驛凱也未曾看到。
此刻一切都只是一個開篇,更多的未知還在等待著她。
作者有話要說: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,期間就喝了三次藥喝了點水,一天沒吃東西竟然一點也不餓……腦子裡唯一的想法竟然是明天是不是會瘦了?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