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月的月錢。”
沈煙容怕淑妃會想歪,到時候對這個無辜的女孩子不利,她也不想把淑妃想的太極致,只是這關乎趙文帝,關乎整個大趙,她就不得不多想了。
“蘇姨,這是我們館內新來的娘子,家中是杏林世家,推拿按摩的手藝很好,回去前讓她給你按一按,保證舒服。”
淑妃的臉色卻一直都沒有好轉,沈煙容就越發的急了,兩邊她都在意,最好是有什麼方法能緩解這個矛盾才好,“文君,我這還有點事,月錢我們一會再算好嗎?”
“沒事的容娘子,我原想今日領了月錢給家中添些家用,一會不急的。“
文家雖然世代杏林,可文大夫身有頑疾憐醫者不能自醫,家中全靠一個弟弟賣些草藥維生,文君今年二十有五還未出嫁,好在現在多了文君在這添補家用。
沈煙容趕緊說好,讓她若是有許多可以先預支月錢,文君這才往外走,期間淑妃的目光還一直落在她的身上。
就在文君快走到門邊,才猶豫著轉過了身,“容娘子,我方才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說話的,不過我聽到你們好似在說風疾?我,略懂此術。”
淑妃還陰沉的臉突得一亮,“這位娘子快請坐,方才真是失禮了,聽容兒說姑娘是世代杏林之家,沒想到小小年紀就有此等技藝。”
文君被淑妃誇的有些不好意思,“夫人謬讚了,其實也是一個巧合,我父親便是風疾,沒能得到及時的醫治才會一直癱在床上,為此與我胞弟二人苦研此病,這些年醫治了五六人,都未復發。”
大概是怕淑妃不信,有些羞赧臉漲得通紅,“夫人大可派人去查。”
淑妃若是說方才還萎靡不振,此刻便是難以言喻的激動,但畢竟是關乎陛下,還是差人去幾家病人家尋訪了一二,得到確切的答案時,淑妃整個的輕快了。
“容兒你聽見了嗎,這一定是上天垂憐我遇此神醫,不管多少診金我都願意出。”
文君雖然不知道淑妃是什麼人,當時也是醫者父母心,她聽到和自己父親一樣的病,就於心不忍,若是放在平時以她的性子也不會多言。
等到進宮自然什麼都瞞不住,淑妃就提前把病人都和文君交代了,文君沉思了一會才道:“我是醫者,病人在我眼中不□□份的高低,但我只求一點,若是真的我學藝不精,請莫累及家人。”
“姑娘,你便是我的大恩人,不管成功與否,全由我一人承擔。”文君就紅著臉回家準備藥箱等物,淑妃這才恍若重生,眼眶已經紅了,這還是沈煙容第一次看到淑妃這麼失態。
沈煙容卻還有別的擔憂,“蘇姨,文君為人單純家世簡單,不適合摻雜宮內爭端,您……”
淑妃握著沈煙容的手,真誠的道:“我與你說句實話,方才知道她偷聽時,我是動了不好的心思,但也絕無害人之心,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,如今她是我的救命恩人,又如何會害她,你只管放心。”
有了淑妃的這句話,沈煙容才算是真的放心下來,她也是沒想到今日會有這麼多的變幻,都有些讓人應接不暇了,好在一切都有個好的結果。
在淑妃走之前,沈煙容又寫了幾個藥膳,都是適合風疾的人吃的,等文君給陛下醫治後再配合食用,希望能在成功後加快身體的恢復。
文君再來就帶了她的弟弟,兩人長得很像,是個瘦弱的少年,但人長得很精神,知道她姐姐要來出診,不放心才跟來的,淑妃乾脆就讓他們兩都扮成宮女太監的樣子躲在了馬車內。
沈煙容這才送著她們上了馬車,安安要和新朋友分開,還有些不捨,一手勾著沈煙容的脖子,嘟著嘴巴和趙秉辰揮手。
“辰哥哥,你要再來找安安玩哦。”
“好,我們約好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