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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衝著夢裡的自己撕心裂肺地大喊,讓她快點起來,可她好像聽不見,愣愣地躺在那裡。
耳邊突然傳來手機的鬧鈴聲,時樂渝猛然睜開眼睛,躺在床上深呼吸,回憶這個毫無邏輯並且可怕的夢。
她不知道腰窩熱和鋸掉有什麼關係,但是她知道,那是一個嚴重不符合醫院要求的手術。
做了一晚上的噩夢,時樂渝沒什麼精氣神的爬起來洗漱,神色懨懨地開車來到工作室,繼續做昨天沒做完的木雕。
坐在後院,時樂渝總覺得後腰有涼意,好像有個人站在她後面隨著準備著一樣,反應過來的時候,又集中精神接著做木雕。
作者有話說:
向琰:摸到阿秋的腰了。
三某人:明天就讓你哭。
向琰:現在改劇情饒你不死(手拿鋸刀?
別躲
調整好狀態,時樂渝一整個下午都在心無旁騖地做木雕。
昨晚群裡的主題她很感興趣,把圖畫在木頭上,拿出電鋸。
卻在看到電鋸那一霎那,愣住。
眨了下眼,完全不用回憶,夢裡的場景歷歷在目,和她夢裡向琰拿的拿把,一樣。
堵氣般,時樂渝很用力地在木頭上割裂著,看著那些邊邊角角雜亂無章地落在上,發出聲響。
好像要把某些無名的怒火透過這種途徑發洩出去。
切完後,時樂渝坐在椅子上,半合著眼看著自己的掌心,而後拿起一旁的工具。
這次倒是沒想起昨晚的夢,覺得累的時候天色漸深,半大的月亮掛在天邊,旁邊還有一顆星星微弱的閃爍。
周遭昏暗,藉著僅存的光亮時樂渝把東西收拾好,開車回家。
趕上下班晚高峰,路上車鳴聲此起彼伏,平添一些無用的燥意,向遠望去,目光所及之處,全是一片紅色的燈光與尾氣雜糅在一起,與天際交匯消失。
車尾燈與街邊路燈的光線交匯在前方空中,蔓延到遠處,融為一體。
一路堵堵停停,時樂渝煩躁加劇,這個時間點她已經不想做飯了,拿起支在一旁的手機,漫無目的地挑起晚飯。
看了許久,隨便點了一家沒吃過的。
回到家,門把手上的飯還有餘溫,時樂渝沒熱。
嚐了一口,時樂渝皺起眉頭,簡直是她近期吃過,最難吃的一次。
又吃了幾口,嘆息一聲,也沒有那麼餓,時樂渝開啟電視開始看紀錄片,看得正沉迷時,又一次聽到敲門聲。
胸腔內不受控制的震動起來,時樂渝深吸一口氣,壓下這股不安,她有預感,是向琰,原因無它,因為除了他,沒有人會這麼晚敲她的門。
開啟門,果然,是向琰。
她這次記得要問他,但還不等她開口,向琰再次晃了晃手中的優盤,“我還是用一下電腦。”
時樂渝沒說話,側過身讓他進來。
又把電腦找出來,順便拿出個小凳子遞給他。
看著他開啟電腦,問了她一句:“你在整理什麼?”
“病人病歷。”
“哦。”
時樂渝沒再繼續問下去,工作要緊,她可以等他忙完再問。
他在工作,她也不好繼續繼續看電視,時樂渝找出耳機,用手機看,以免打擾到他。
不知過了多久,寂靜的空間突然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響。
兩人皆是抬頭,對視一眼。
時樂渝抬起的手頓住,覺得有些欲蓋彌彰,很快又放下。一股熱氣襲來,由耳根擴散,漸漸傳到臉頰。
她的肚子怎麼能這麼不爭氣,在外人面前發出聲響。
最重要的是,